第4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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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7章 雨夜偏航
看到蘇銘崢眼睛都紅了, 宋頌一時無話可說，倒不是無語而是被他嚇到。蘇銘崢什麽時候變成這樣了？他被奪舍了？
良久，宋頌問：“你沒事吧？”
察覺到自己失態, 蘇銘崢扭過頭, 宋頌沒有再說什麽，室內保持罕見的安靜。
很快, 蘇銘崢恢覆正常, 聲音面色都顯著平靜，“我覺得你剛才的想法不太現實。”
“為什麽？”宋頌很驚訝, 她以為自己說的很清楚了，她都願意和他和平共處了，之前的都不計較了, 他還想怎麽樣。
“我沒有再婚的想法, ”蘇銘崢擔心說不明白, 又補充道：“我沒有和其他人結婚的念頭。”
聞言，宋頌呵呵了幾聲，“你喜歡我？我感覺你可能只是因為我是孩子母親, 所以對我比較特別？”宋頌皺起眉頭，“你真的不用這樣，我們保持和平共處的模式, 孩子還是可以很好地長大。”
見宋頌對自己沒有丁點喜歡或者留戀，蘇銘崢決定不再討論這件事, 只要讓宋頌回國, 其他事情都可以等到回國後再說。
“你上次和我說你要回國？打算什麽時候走？”
蘇銘崢主動轉移了話題，宋頌輕輕呼了口氣, 順著他的意思往下道：“解決完我這邊的事情，我會回去。”
蘇銘崢點了點頭, 扭頭看了眼兒子，見小家夥喝著酸奶看著動畫，唇角下意識勾起，“在回國之前，你介意蘇淩珩和你待一段時間嗎？”
“嗯？”宋頌眉頭微挑，“可我沒有帶過孩子。”宋頌坦誠道：“我擔心帶不好他，他會討厭我。”
“不會，”蘇銘崢語氣堅定，“我兒子很聰明，他不傻，他很喜歡自己的媽媽。”
宋頌扭頭躲過蘇銘崢投來的目光，隨即映入視線的是自己的兒子，“我沒有說他傻。但我這幾天可能會比較忙，可能會顧不上他。”
宋頌從高腳凳上下來，筆直站著，和蘇銘崢面對面，“蘇銘崢，真的真的，我是說真的，沒有在開玩笑，我不需要你的愧疚，你也不必沈浸於過去，我們都往前走吧。我本人都不在乎了，你為什麽還停留原地呢？我記得你明明不是這樣的人。”
“你不是說了嗎？人是會變的。”蘇銘崢沈聲道。
宋頌嘆了口氣，朝蘇銘崢勾了勾唇角，顯得有些無奈。然後，她走到蘇淩珩身邊，半蹲到他跟前，伸手摘下他的耳機，溫柔笑道：“珩寶，媽媽有事要先走啦。晚上吃飯時，我們會再見到的。”
蘇淩珩第一反應是看向自己的爸爸，見爸爸朝他微笑點頭，蘇淩珩也笑了，“那我們晚上見吧！”
宋頌摸了摸蘇淩珩的頭發，“你真的好乖。”
重新給蘇淩珩戴上耳機，宋頌站起身，對蘇銘崢道：“我先走了，有事電話聯系。”
宋頌出國前的社交軟件通訊賬號全部停用。她和蘇銘崢現在就靠電話溝通。
蘇銘崢倚門框站著，微微斂眸目送宋頌越走越遠。
蘇淩珩不知何時自己摘下耳機，走到父親身邊，“爸爸，我今天是不是幫了你？”
蘇銘崢被兒子逗笑，小家夥一本正經的，小模樣很認真，“是的，你今天幫了爸爸。所以，你可以多看會動畫，我不會告訴你爺爺奶奶。”
聞言，蘇淩珩舉起雙手，作歡呼狀，“耶！那我要看很久很久！”
蘇銘崢笑著揉了揉兒子臉頰，牽起他的手重新回到包廂。
包廂內，蘇銘崢坐在沙發上，雙手交疊搭在膝蓋，靜靜看著一旁玩平板游戲的兒子。
他的確要感謝兒子，如果不是蘇淩珩，他肯定是沒有勇氣走出包廂，他只會站在玻璃的另一面，像個小偷一樣偷窺偷聽。可是，走出去後得到的消息也太讓人心碎。
宋頌不僅有過別的男人，她還在自己之後有過其他法律承認的丈夫。蘇銘崢碎掉的心感覺要拼湊不起來了。
“爸爸，媽媽說晚上還會再見面！你放心，我會再幫助你的！因為你是我的爸爸呀！在這個世界上，我是最愛你的！”蘇淩珩擡起頭，明媚地望著父親，唇角燦爛的笑看得人心裏軟軟的。
蘇銘崢輕輕嘆氣，把兒子抱到自己腿上，“蘇淩珩，你為什麽不叫她媽媽？我的意思是，你現在只在她不在的時候叫她媽媽。”
“因為我害羞呀……嗯，我還沒有和她很熟。等我們一起玩幾次就好了，我可以帶媽媽一起玩我的變形金剛。”蘇淩珩小聲說道。
蘇銘崢被兒子逗笑，“你媽不喜歡你的變形金剛。”
“為什麽！變形金剛那麽好玩！”蘇淩珩把平板丟在沙發上，雙手掐腰，氣鼓鼓地坐在爸爸的大腿上。
“你說的不算！”小朋友嘴巴嘟起來像個可愛的小海豚，“我要自己邀請媽媽和我一起玩變形金剛！”
“嗯，那你晚上去邀請吧。如果你媽媽不介意，你晚上可以去和她一起睡。”蘇銘崢笑著說。
沒想到，蘇淩珩想也沒想的就立刻拒絕，他抱住爸爸的脖頸，“不要！我要和爸爸永遠在一起！你讓我去找媽媽？你不要我了嗎？爺爺和奶奶很喜歡我的。”
“我也很喜歡你啊，”蘇銘崢低頭親了下兒子，“我沒有不要你。爸爸和媽媽之間發生了一點事。媽媽可能會拒絕爸爸，但她應該不會拒絕你。所以，你多和媽媽待在一起，那樣的話……”
還沒等蘇銘崢說完，蘇淩珩就舉起手，“我知道！那樣的話，爸爸也可以和媽媽待在一起！因為媽媽不會趕我走！而我也想和爸爸在一起！”
“真聰明啊，蘇淩珩。誰說你反應慢，我兒子機靈著呢。”
這邊回到自己包廂的宋頌徑直走到飲水機旁接了杯水，白水下肚後嗓子舒服了點。她一手拿著杯子，一手扶在桌沿，腦海裏仔細回想剛才發生的一切。自己沒有說錯話，自己也沒有誇大其詞，自己也沒有隱瞞什麽，自己只是實話實說。自己對蘇銘崢很坦誠，說出了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想法。
原來，現在的自己……“哼，”宋頌哼笑了聲，“宋頌啊宋頌，沒想到你現在變成這樣了啊。”
宋頌已經很少回憶過去，在國外的這些年，說沒有想過國內的人或事，那是假的。可時間是劑良藥，時間流逝的越多，宋頌就變得越淡然。現在的她回想起曾經的自己只覺得可憐讓人心疼。為父母毫無底線地付出，沒有一次站在自己的角度……不，最後一次，宋頌只有最後一次是為自己考慮的。生下孩子，拿著蘇銘崢的“高昂分手費”遠走高飛。
可是，現在。她不僅和他重逢，還見到了自己的孩子。
世界可真小，世界可真會開玩笑，世界可真有意思。
“宋小姐？”江河背著包來到包廂，看老大在發呆，叫了一聲她的名字。
宋頌聽到聲音迅速回過神，見是江河，她站直身子，放好手中杯子，“怎麽這麽早就到了？”
江河放下背包，拉開拉鏈從中拿出文件，“今天一大早，羅太太就告訴我，您也要回國。”
“嗯，”宋頌走到桌前的沙發坐下，“所以你來這麽早是想和我說什麽？”
“姐姐，你答應過我的啊，你回國也要帶著我回去的。”江河坐到宋頌對面的沙發，一臉期待地等著宋頌的回答。
宋頌勾唇笑了笑，面色和語氣同樣溫柔，“可是，我回去也是打算離職的。”
“什麽？！”江河震驚了。
“可是，羅太太不是說，你還會繼續做嗎？你還是綠羅的首席投資官啊。”江河皺眉看著宋頌，“老大，你到底怎麽了？”
宋頌嘆了口氣，“好吧，那就繼續做吧。不過我回去後，大部分心思都會花在我兒子身上。”
“兒子？”江河更震驚了，眉頭皺得更深，“您什麽時候有兒子了？”
“哦，出國前生的，和我前夫。不是，是前前夫。”宋頌面色平靜地說出讓江河震驚到說不出話的話。
江河反應了好久，才小心翼翼地問道：“您是在開玩笑？”
宋頌搖搖頭，“不是啊，我的確有個兒子，也的確結過兩次婚。”
“呵呵，”江河只好無奈地呵呵笑道。他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麽了。這和他眼裏的宋頌也差別太大了。
“江河，你可以和我一起回國，也可以不回。但我很坦誠地告訴你，我回去大概率還是會離職，嗯，可能暫時不會，但之後應該還是會。你知道的，金融業加班常態，之前我自己一個人無所謂，但我回去肯定要照顧孩子。所以，我需要更多的時間。”宋頌雙手環臂，望著江河，笑著問他，“我還以為你會好奇我的感情生活？”
江河作為宋頌的助理兼秘書，一直以為老大感情生活簡單，他甚至給她處理過桃花，怎麽都沒想到她有孩子，甚至有兩段婚史。
“我現在震驚啊，我感覺自己……嗯……就是一時不知道要說什麽。”江河坦白道：“姐你也隱藏的太好了。”
宋頌歪了歪頭，“沒有隱藏，更沒有特地隱藏，只是沒有人問。別說你懵，我自己現在都暈暈乎乎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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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蘇銘崢眼睛都紅了, 宋頌一時無話可說，倒不是無語而是被他嚇到。蘇銘崢什麽時候變成這樣了？他被奪舍了？
良久，宋頌問：“你沒事吧？”
察覺到自己失態, 蘇銘崢扭過頭, 宋頌沒有再說什麽，室內保持罕見的安靜。
很快, 蘇銘崢恢覆正常, 聲音面色都顯著平靜，“我覺得你剛才的想法不太現實。”
“為什麽？”宋頌很驚訝, 她以為自己說的很清楚了，她都願意和他和平共處了，之前的都不計較了, 他還想怎麽樣。
“我沒有再婚的想法, ”蘇銘崢擔心說不明白, 又補充道：“我沒有和其他人結婚的念頭。”
聞言，宋頌呵呵了幾聲，“你喜歡我？我感覺你可能只是因為我是孩子母親, 所以對我比較特別？”宋頌皺起眉頭，“你真的不用這樣，我們保持和平共處的模式, 孩子還是可以很好地長大。”
見宋頌對自己沒有丁點喜歡或者留戀，蘇銘崢決定不再討論這件事, 只要讓宋頌回國, 其他事情都可以等到回國後再說。
“你上次和我說你要回國？打算什麽時候走？”
蘇銘崢主動轉移了話題，宋頌輕輕呼了口氣, 順著他的意思往下道：“解決完我這邊的事情，我會回去。”
蘇銘崢點了點頭, 扭頭看了眼兒子，見小家夥喝著酸奶看著動畫，唇角下意識勾起，“在回國之前，你介意蘇淩珩和你待一段時間嗎？”
“嗯？”宋頌眉頭微挑，“可我沒有帶過孩子。”宋頌坦誠道：“我擔心帶不好他，他會討厭我。”
“不會，”蘇銘崢語氣堅定，“我兒子很聰明，他不傻，他很喜歡自己的媽媽。”
宋頌扭頭躲過蘇銘崢投來的目光，隨即映入視線的是自己的兒子，“我沒有說他傻。但我這幾天可能會比較忙，可能會顧不上他。”
宋頌從高腳凳上下來，筆直站著，和蘇銘崢面對面，“蘇銘崢，真的真的，我是說真的，沒有在開玩笑，我不需要你的愧疚，你也不必沈浸於過去，我們都往前走吧。我本人都不在乎了，你為什麽還停留原地呢？我記得你明明不是這樣的人。”
“你不是說了嗎？人是會變的。”蘇銘崢沈聲道。
宋頌嘆了口氣，朝蘇銘崢勾了勾唇角，顯得有些無奈。然後，她走到蘇淩珩身邊，半蹲到他跟前，伸手摘下他的耳機，溫柔笑道：“珩寶，媽媽有事要先走啦。晚上吃飯時，我們會再見到的。”
蘇淩珩第一反應是看向自己的爸爸，見爸爸朝他微笑點頭，蘇淩珩也笑了，“那我們晚上見吧！”
宋頌摸了摸蘇淩珩的頭發，“你真的好乖。”
重新給蘇淩珩戴上耳機，宋頌站起身，對蘇銘崢道：“我先走了，有事電話聯系。”
宋頌出國前的社交軟件通訊賬號全部停用。她和蘇銘崢現在就靠電話溝通。
蘇銘崢倚門框站著，微微斂眸目送宋頌越走越遠。
蘇淩珩不知何時自己摘下耳機，走到父親身邊，“爸爸，我今天是不是幫了你？”
蘇銘崢被兒子逗笑，小家夥一本正經的，小模樣很認真，“是的，你今天幫了爸爸。所以，你可以多看會動畫，我不會告訴你爺爺奶奶。”
聞言，蘇淩珩舉起雙手，作歡呼狀，“耶！那我要看很久很久！”
蘇銘崢笑著揉了揉兒子臉頰，牽起他的手重新回到包廂。
包廂內，蘇銘崢坐在沙發上，雙手交疊搭在膝蓋，靜靜看著一旁玩平板游戲的兒子。
他的確要感謝兒子，如果不是蘇淩珩，他肯定是沒有勇氣走出包廂，他只會站在玻璃的另一面，像個小偷一樣偷窺偷聽。可是，走出去後得到的消息也太讓人心碎。
宋頌不僅有過別的男人，她還在自己之後有過其他法律承認的丈夫。蘇銘崢碎掉的心感覺要拼湊不起來了。
“爸爸，媽媽說晚上還會再見面！你放心，我會再幫助你的！因為你是我的爸爸呀！在這個世界上，我是最愛你的！”蘇淩珩擡起頭，明媚地望著父親，唇角燦爛的笑看得人心裏軟軟的。
蘇銘崢輕輕嘆氣，把兒子抱到自己腿上，“蘇淩珩，你為什麽不叫她媽媽？我的意思是，你現在只在她不在的時候叫她媽媽。”
“因為我害羞呀……嗯，我還沒有和她很熟。等我們一起玩幾次就好了，我可以帶媽媽一起玩我的變形金剛。”蘇淩珩小聲說道。
蘇銘崢被兒子逗笑，“你媽不喜歡你的變形金剛。”
“為什麽！變形金剛那麽好玩！”蘇淩珩把平板丟在沙發上，雙手掐腰，氣鼓鼓地坐在爸爸的大腿上。
“你說的不算！”小朋友嘴巴嘟起來像個可愛的小海豚，“我要自己邀請媽媽和我一起玩變形金剛！”
“嗯，那你晚上去邀請吧。如果你媽媽不介意，你晚上可以去和她一起睡。”蘇銘崢笑著說。
沒想到，蘇淩珩想也沒想的就立刻拒絕，他抱住爸爸的脖頸，“不要！我要和爸爸永遠在一起！你讓我去找媽媽？你不要我了嗎？爺爺和奶奶很喜歡我的。”
“我也很喜歡你啊，”蘇銘崢低頭親了下兒子，“我沒有不要你。爸爸和媽媽之間發生了一點事。媽媽可能會拒絕爸爸，但她應該不會拒絕你。所以，你多和媽媽待在一起，那樣的話……”
還沒等蘇銘崢說完，蘇淩珩就舉起手，“我知道！那樣的話，爸爸也可以和媽媽待在一起！因為媽媽不會趕我走！而我也想和爸爸在一起！”
“真聰明啊，蘇淩珩。誰說你反應慢，我兒子機靈著呢。”
這邊回到自己包廂的宋頌徑直走到飲水機旁接了杯水，白水下肚後嗓子舒服了點。她一手拿著杯子，一手扶在桌沿，腦海裏仔細回想剛才發生的一切。自己沒有說錯話，自己也沒有誇大其詞，自己也沒有隱瞞什麽，自己只是實話實說。自己對蘇銘崢很坦誠，說出了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想法。
原來，現在的自己……“哼，”宋頌哼笑了聲，“宋頌啊宋頌，沒想到你現在變成這樣了啊。”
宋頌已經很少回憶過去，在國外的這些年，說沒有想過國內的人或事，那是假的。可時間是劑良藥，時間流逝的越多，宋頌就變得越淡然。現在的她回想起曾經的自己只覺得可憐讓人心疼。為父母毫無底線地付出，沒有一次站在自己的角度……不，最後一次，宋頌只有最後一次是為自己考慮的。生下孩子，拿著蘇銘崢的“高昂分手費”遠走高飛。
可是，現在。她不僅和他重逢，還見到了自己的孩子。
世界可真小，世界可真會開玩笑，世界可真有意思。
“宋小姐？”江河背著包來到包廂，看老大在發呆，叫了一聲她的名字。
宋頌聽到聲音迅速回過神，見是江河，她站直身子，放好手中杯子，“怎麽這麽早就到了？”
江河放下背包，拉開拉鏈從中拿出文件，“今天一大早，羅太太就告訴我，您也要回國。”
“嗯，”宋頌走到桌前的沙發坐下，“所以你來這麽早是想和我說什麽？”
“姐姐，你答應過我的啊，你回國也要帶著我回去的。”江河坐到宋頌對面的沙發，一臉期待地等著宋頌的回答。
宋頌勾唇笑了笑，面色和語氣同樣溫柔，“可是，我回去也是打算離職的。”
“什麽？！”江河震驚了。
“可是，羅太太不是說，你還會繼續做嗎？你還是綠羅的首席投資官啊。”江河皺眉看著宋頌，“老大，你到底怎麽了？”
宋頌嘆了口氣，“好吧，那就繼續做吧。不過我回去後，大部分心思都會花在我兒子身上。”
“兒子？”江河更震驚了，眉頭皺得更深，“您什麽時候有兒子了？”
“哦，出國前生的，和我前夫。不是，是前前夫。”宋頌面色平靜地說出讓江河震驚到說不出話的話。
江河反應了好久，才小心翼翼地問道：“您是在開玩笑？”
宋頌搖搖頭，“不是啊，我的確有個兒子，也的確結過兩次婚。”
“呵呵，”江河只好無奈地呵呵笑道。他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麽了。這和他眼裏的宋頌也差別太大了。
“江河，你可以和我一起回國，也可以不回。但我很坦誠地告訴你，我回去大概率還是會離職，嗯，可能暫時不會，但之後應該還是會。你知道的，金融業加班常態，之前我自己一個人無所謂，但我回去肯定要照顧孩子。所以，我需要更多的時間。”宋頌雙手環臂，望著江河，笑著問他，“我還以為你會好奇我的感情生活？”
江河作為宋頌的助理兼秘書，一直以為老大感情生活簡單，他甚至給她處理過桃花，怎麽都沒想到她有孩子，甚至有兩段婚史。
“我現在震驚啊，我感覺自己……嗯……就是一時不知道要說什麽。”江河坦白道：“姐你也隱藏的太好了。”
宋頌歪了歪頭，“沒有隱藏，更沒有特地隱藏，只是沒有人問。別說你懵，我自己現在都暈暈乎乎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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